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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她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说着需要注意的细节。“明白,我做事你放心,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比如说她们吃菜啊什么的。”我作出严肃的神情问。

 “别的没什么了,你自己注意一点就好。吃饭我自己点菜,来了再说,你明天早就就把酒店订好,我们来了先进酒店。你忙吧,我挂了。”

 “有团?”杨扬看着我问。“嗯,以前带的一个客人,她陪客户过来,叫我陪几天。”我实话实说,幸好中国字他和她是一个发音,从说话中听不出别,免去了她不少的猜想。

 “我要去卫生间。”杨眉突然有些虚弱含糊的说“我想吐。”我一把过去扶着她,对杨杨和颜茹说:“我扶她吧,你们坐会。”

 两个女人都没反对,扶着别人吐,女人们大多不愿意,除是自己心爱的人或者是没有办法的时候。进了卫生间,杨眉明显比刚才要清醒多了,她狠狠看了我一眼,两手指进自己的口中。两秒钟不到,便开始“哇哇”的狂吐起来,整个‮子身‬都吐得弯了下来,只差趴在洗脸台上。

 “慢点,慢点。”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有必要这么吐吗?不想吐就别吐了,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昨天喝那么多都没吐,今天这是怎么了?杨眉还在用手指,吐出来的已经不再是酒和小吃,而是一点点的水。

 杨扬被卫生间里的动静引进了过来,只怕她的好姐妹出什么事。“怎么了?好些没?”她端着一杯热水,脸上尽是心疼和焦急,在出租车上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表的醋意终究还是烟消云散。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到底还是让她舍不得放不下,单纯的她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和好姐妹。

 “嗯,好些了。”杨眉接过她的水,喝了一口,看着她笑,一却的感谢、信任和相互依赖尽在两人对视的目光中透无遗。我心情繁杂的扶着杨眉出来,杨眉目光中已经没有了迷茫,松开我和杨扬扶着她的手,对颜茹真诚的道了声谢。

 颜茹微笑的回应,心底的情绪和感觉没人看得透猜得出,只是看向我的目光总让我有点怵。“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杨眉喝着水,对我们说,脸上展示出苍白的笑,显示着自己的确已经清醒,用不着再要人服侍。

 “真没事?眉,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杨扬又转头对颜茹说:“颜姐,你和吴迪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陪她,吴迪,照顾好颜姐。”

 “不了,杨扬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你就放心吧。”杨眉这话说得有些急,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实意希望杨扬跟我一起回去,她到现在还不放心我跟颜茹。

 这女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可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自己的想法和观点的,所谓先入为主便是指的这种吧。唉,江山易改,秉难移。“你这样子怎么叫人放心嘛。颜姐你们先回去吧,我陪着她。”杨扬再一次看向颜茹。“嗯,那好吧。”

 “那我回去了。”我对杨扬和杨眉说。“回去吧,路上小心点,颜姐的包你提着吧。”杨扬考虑得周全。“你,注意点吧。”杨眉颇有深意的看着我说。我给她回个放心的眼神,又待杨扬有什么事就打电话便和颜茹出去了。

 “走回去吧。”出了酒店,颜茹看着灯火辉煌的街淡淡的说,白天的雨已经停了。城市被雨这么一冲刷,平里积攒起来的灰尘便随波逐流离开了暂时停靠的房屋树木和大街,踏上新的征程,奔向它应该去的方向和未来。

 意还是有些微寒,不过好在我们的衣服都穿得够多,这点寒意只有脸上能感觉到,并不觉得太冷,反倒让人清醒。

 跟别人比起来,我们算是另类了,这不是一个适合逛街的时候与季节,人行道上破旧的地板很多已经松动,稍不注意一脚下去踩着一块就有可能被下面的水和泥浆把另一只腿上给弄脏。

 我们小心翼翼如同防地雷一样的走着,进度缓慢。“好久没晚上出来逛过了。”颜茹干脆走到了车行道上,反正有那么宽,车也不多。“嗯,是啊,太冷了嘛。”我也跟着走了下去。“你,唉。”她叹了口气。

 “颜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知道她有事跟我说。“你和杨眉怎么回事?”她没有给我说话的空间,扭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又继续说:“你别否认,我如果连这点事儿都看不出来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我听着颜茹的话,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心里没来由的一寒。颜茹看出来了,杨扬就真的一无所知吗?都说恋人间的感应是最奇妙的,她就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那般显得浑然不觉豪不在意吗?她在出租车上所发的火明显带着吃醋的意思,只是碍于和杨眉那么多年的感情才没表现出来罢了。

 “颜姐,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说,都开口叫她“颜姐”了,这时候这种气氛之下叫她“茹”好像不太适合。“你们到什么程度了?你准备怎么收尾?唉,我希望你可以对杨扬好。”她用一种大姐姐的心态来教育我。

 “我会处理的,一定会好好对杨扬的。”我答应着,试着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没反对。“你是不是奇怪我以前劝你跟杨扬去检查,现在又叫你好好对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没让我回答接着又说:“杨扬跟杨眉不一样,她是真对你好,你自己都已经决定要好好爱她,我支持你的决定。杨眉不同,她那个人一看就不简单,不像杨扬那么单纯…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明天的客人是几天行程?”

 “不知道,来了再说,我明天要订两间挂四星的房子,要新的,你帮我订吧。”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颜茹帮我订房。没有在家吃中饭,一点钟的时候,我在高速公路出口处坐进了吴媚的车。

 我坐在吴媚身旁,后排的坐位是两个女人,一个看上去应该五十多岁但保养得还算可以脸上抹着浓装给人感觉应该是个贵妇人,想必就是那位刘‮姐小‬,或者称之为阿忆;另一个目测年纪应该在二十左右穿着得体打扮不俗面容娇好身材苗条的妙龄‮女美‬应该就是吴媚电话中的秘书了。

 这样的组合应该是很正常的,不明白吴媚在电话中一再待要我不用在意她们不寻常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明白就不要问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现在这社会本就不正常,在这个不正常的社会中她们这一对正常的老板秘书倒显得有些另类,是为另一种不正常。

 “刘‮姐小‬好。”我扭过头不等吴媚介绍就开始主动的打招呼,这么大年纪一个女人,叫阿忆我实在是叫不出口,只能勉强压制着恶心违心的叫她刘‮姐小‬。

 “你好。”她笑着很友善的回应“你就是阿迪吧,阿媚常跟我提起你。”她一口的广东腔,我实在没有听出她是个北京人,倒认为她是个广州人或者香港人才正确。“哦是,这几天就由我陪着你们玩,这位‮姐小‬贵姓?”“免贵姓田,单名一个甜字。”

 ‮女美‬也微笑着自我介绍。这世上居然有人取这种名,我有些想笑,却还是忍住了:“我就不用介绍了,现在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吃中饭,吃完中饭就去天门山,半天时间刚好。

 后面几天的行程晚上再讨论,刘‮姐小‬觉得怎么样?”“一切都听你的。你是阿媚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了啦,不用叫刘‮姐小‬啦,太生分,阿迪以后就叫我阿忆吧。甜甜都一直叫我阿忆的。”

 我看着这个喜欢别人叫她阿忆的老女人粉有些过多的脸,心里一阵恶寒,没想到吴媚居然还有这种朋友。

 抛开心中所想,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恶心,我开始介绍起风土民情来。汽车很快到达酒店,吴媚叫阿忆和田甜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等,自己和我一起去总台钱拿房卡。“都是双标间吗?”吴媚拿着房卡问总台。“对,这两间房都是豪华双标间。”

 “换一间套房吧。”吴媚把一张房卡递给总台。总台拿眼看我。“按底价吧。我给你签个字,呆会让我们老总给你们销售部补个传真。”我笑着说“这是我们老总的客户。”我和吴媚跟着拖着行李的行李生先把阿忆她们送进房,待了半小时后吃饭这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想你了,好想你。”吴媚关上门就抱住我动手衣服。“嗯,我也想你。”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只有体的接触才是‮实真‬的感触。“今天太快了。”她‮抚爱‬着我的‮体身‬说。

 “做得太猛了。”我着气说。“嗯,我今天也来得太快了,快要死了那一下。”她皱着眉,脸上尽是‮悦愉‬,似乎还在回味无穷。

 “那个刘‮姐小‬她很重要?你都给她住的套房,她怎么和她秘书住一间房?”我心里有种龌龊的想法。有很多事情明明眼睛看到了,自己也想到了,可是由于内心的坚持,总不愿相信或者说总不愿承认。

 我对套房里的阿忆和田甜就是这种感觉,两个女人进了一间房,用股都可以想到是什么关系了。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田甜和那么贵气的阿忆,这,她们居然是同恋?“嗯,你也看出来了,所以我开始就跟你说过了,要你不必在意。”

 吴媚的话无情的粉碎了我心里仅存的一丝奢望,残酷的向我宣布了阿忆和田甜除了老板加秘书还是情人的同恋事实。

 “真的?”我还是止不住的再问了一遍。“真的。你一定要记得,不要表现出什么,我跟你的关系阿忆也猜到了,所以她在你面前不会有什么顾虑。会像平常一样跟田甜亲亲热热的,你就当没看见吧。”吴媚不放心的又跟我说。

 “那个,阿忆。”我还是叫得有些不顺口“她不是北京人吧?”“哦,广东人,后来去了香港,现在算是香港人。目前在北京有生意,准备重点发展北京的生意。我当时有些急,就直接说她是北京人了。

 她很开放的,一会儿不管她和她秘书有什么过的举动你都…当没看见吧”吴媚跟我解释着。“她叫什么名字?我们中午吃什么?去洗个澡吧,半个小时快到了。”我从上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

 “她名字叫刘飘忆,一直喜欢人家叫她阿忆,天天以为自己只有二十岁呢。你就这么叫着吧,我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习惯,叫着叫着叫多了就好了。”她笑着说,往卫生间走去。吃过中饭,我们四个人从市区下面从索道直上天门山顶。

 三十八分钟的索道坐着我觉得无聊,她们倒是对索道下面的农村房子和稻田很感兴趣,虽然还没有禾苗,但好在有人已经种上油菜,绿油油的点缀着大部分空着的显得有些荒芜的田地。

 果然开放,刘飘忆的开放程度让我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在上索道之初,我很郑重的告诉过她们呆在里面要安稳一些,可有些人就是对别人的忠告不放在心上,还变本加利反其道而行之。

 可能是看现在索道的位置离地面没多高,心里踏实,也有可能是她们觉得这厢子里呆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总之,刘飘忆和她的漂亮秘书宝贝情人田甜坐在我和吴媚的对面来了一场高空热吻秀,情到浓时吻到烈处整个坐人的挂在钢索上的厢子开始无风自摆左摇右晃。

 “阿忆,你们停会儿好不好?”吴媚脸色有些发白,强着恐惧颤着声音差不多尖叫快要哭出声来一样劝着刘飘忆,只求她们能安安稳稳的,别摇着摇着把这厢子给摇掉了,或者那本身结实但看着总让人不放心的钢索被她俩那情的吻给弄断了。

 这掉下去虽说不高但也有一百来米,可也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看前面的山势越来越陡。“这样很刺啦,又不是第一次…”刘飘忆空回了一句,又忙着去寻求她的刺了。

 这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在索道上接吻,还当着别人的面两个年龄相差比较大的女人接吻,真是破天荒。不过稀奇归稀奇,出于职业习惯和对自己生命的爱惜,我还是出言阻止了她们的热吻。

 “阿忆。”我总觉得这么叫有些拗口“你们可以在山顶上的地方去,那个。现在还是别这样了,以前有个景区索道上有个厢子就从钢索上掉了下去。” Qqm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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